6/19/2007

when its gone

失去了聲帶,連日留家,跟媽交談是用紙筆。紙上我任性地寫了很多食物名字,跟她說都想吃,因為身體需要營養。吃的多屬半流質食物,雖然不停地吃但體重依然下降,也許喉嚨裡的細菌都把我的營養吸走了。

星期一不得不上班,上到街上感到異常地不安。好些普通事都做不了,坐小巴叫不出「司機,唔該有落。」;買東西說不出名字來,只能用手指點示;電話響了不能接;不能跟同事對話;瑪莉小姐問我,你要做訪問的話怎辦?呀,對呢!怎辦?唔,讓我想想,應該有法子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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